”
“这次我到温州来,就是打打游击,你得当我的线人。”
我不知道他说的什么,但线人肯定得当,谁叫我们关系这么好呢。
当我把车子开到酒店时,他突然叫了起来:“到你家门口不让到你家,啥意思?我长得黑,没有资格?”
好吧,又把车开回家,路上给妍子打了个电话,让她准备一下。
当车子到家门口,岳父岳母都出来了,妍子挺个肚子走到车边,给王班长开车门。
王班长看了看妍子,看了看我,说到:“庄娃子,弟妹给我开车门,我忘了准备红包,怕是下不了车,你借我点!”说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我一一介绍,王班长是自来熟,笑话连篇,很快就融洽了。中午吃饭当然是在家里面吃,岳父拿出绍兴黄酒,本来他要致欢迎辞,但王班长却站起来,端着酒先敬妍子的爸妈:“高叔、冯姨,庄娃子是没有家的人,我们战友原来关照他,更多是因为同情。今天,他的生活却让战友们羡慕,为什么?因为您们!我代表所有关心庄娃子的战友,敬您们!”
他这个人,该正规的时候,也很正规。
把酒先干为敬,又自己倒满,站起来,对妍子说:“弟妹,我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