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等我们到北京家的时候,他们还大吃一惊,以为有什么事。
我们只不过来京给朋友婚礼帮忙,他们这才放下心来。
我和妍子还有小苏两口子,约好碰头,一起研究了婚礼要请的客人,安排住宿,当天的仪式,安排车辆等一干事例。由于我和小苏是过来人,安排起来也轻车熟路,分工也非常明确了。随后,我们就进入了喝酒程序。
“李哥,不是我说你们,要是公司再晚两年上市,你们就一直拖下去?这不把你们双方父母急死?”
“不就是要孩子的事吗?我和然然不老啊,不急不急。”他一说到孩子,我就看见小苏给李茅挤眼神,李茅明白过来,打住了。妍子在场呢,不触动敏感话题。倒是小苏反应快:“妍子,我们庄哥欺负你没有呢?”他这明显是岔开话题的办法。
“他老欺负我,怎么,你们要帮我打抱不平?”
小苏笑到:“这事没啥,妍子,习惯了就好。我长期被他欺负,不也习惯了?怪好。”
我说到:“小苏你不讲良心,我那不叫欺负,那叫保护,吼你两句就欺负了?没打你,算不错了。”
李茅突然冒出一句:“据目前情况,庄哥有家暴倾向。”他这一本正经的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