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老董缠着我,那才叫烦。他们练武的,是不是会什么气功,酒量大身体好,我还真有点难以招架。”
“那我们为什么连休息的时间都一样呢?你醒了我也醒了?”
“这是两个整周期嘛。一个半小时为一个睡眠周期,三个小时为两个周期。”
这什么新理论,我也不深究了,反正,班长说的,都是对的。在部队时,只要跟他在一起,不需要思考那多,听他的话,就够了。
咕咚两口茶后,他斜躺在椅子上,我躺在床上,我们虽然没有看对方,但都注视着顶灯,仿佛在这个明亮的物体上,发掘什么真理。
“庄娃子,最近正常吗?”
“你说哪方面?”
“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别打岔。”
“表现正常,但实际并不正常,班长,最后我和妍子之间,仿佛隔着一层布,想扯掉呢,又不知道从何下手。不扯掉呢,自己总觉得隔应。”
“我就问,你们的私生活正常吗?”
“不正常。班长,实话说,没有。倒不是她坚决不允许,而我也下不了手,你知道,感情没到那程度,我得尊重她不是?”
“上次跟你们说的领养的事,妍子同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