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以后再说,这算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沉默,长时间的沉默。他又开始喝茶了,杯子碰盘子,发出清脆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山居,深夜的清脆,仿佛一把得剑,想要撕破黑夜的重幕,虽然无法斩开黑暗,但却刺痛着我的心。
我偶尔丢一颗花生进嘴里,卟嚓卟嚓地嚼,试图用低频的声音,把那清脆来中和。
这不是和声,因为并不协调。
“其实还有个办法,估计你们不得试。”班长仿佛深思后得出了结论。我听得出来,这不是思考后的选择,只能算他终于鼓起了勇气。
“现在可以做试管婴儿,像我和你嫂子那样”他说到这里,知道我要反问,但他没给我时间。继续说到:“受精卵还可以移植到其他母体上,这也算你们亲生的,有许多人在做。”
“你说的是代孕吧?”
“这也是种方法啊。如果你非要有你们的亲骨肉的话,大不了多给别人钱,如果你们觉得感情上过不去,还可以让今后的孩子拜她为干妈,对不对?”
现在代孕,几乎成了一个生意了。三十万到五十万,就可以。说得不好听的话,有些妇女以出租子宫的方式,帮助如同我和妍子这样的夫妻。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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