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声音。如果你们幸运的话,就听得到。”
“我当时听了,只觉得不幸,哪个爱听那个声音,光想想,就吃不下饭。酒席结束后,我们在县城招待所睡了一晚,第二天,我们告别老鲁,全小组的人,都心照不宣地,向下一个标段出发了。”
这不是我关心的,我问到:“第二天晚上,究竟听到没有?”
“我们第二天干完活后,晚上,大家都在标段项目部吃了饭,大家好像是约好了的,都没喝酒。晚上睡觉时,都挤在一个帐篷里,仿佛是害怕还是互相见证怎么的,期待着某种声音的到来。因为,当天晚上,如同第一个标段时的情况,没有一丝风,安静得出奇。”
“结果,撑了两三个小时,根本没听到任何异响。组长是个中年人,他说到:也许没那自然条件吧,老鲁说过,这得有运气才听得到。大家睡吧,明天还要干活呢。于是大家就开始睡觉了。由于白天很累,大家睡得比较快。我不是不累,一来我当时年轻,精力好。二来,我身边那同时呼吸声比较重,我在他身边也睡不着。”
年轻,精力好,这是肯定的。我们在部队时,有时忙一通宵,第二天照样生龙活虎。
“我想,既然睡不着,不如出来转转,等转疲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