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召唤,想帮我的忙。她说过的,帮忙就说一声。但我没有叫她,因为,这是我来北京前唯一的底色,是被封存的东西。那是过去的小庄,而今虽已面目全非,但一旦打开这包东西,我就记得,自己从哪里来。
妍子看着我,表情复杂,看似平静,实则伤感。她曾经那么爱我时,也没能够全部走入我的心里,因为,这包东西所承载的内容,她始终走不进去。现在,估计,她连走近的勇气和意愿都没有吧。
这包笔记,代表着好几个哲学问题,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
据说,这是禅宗最常用的话头。据说,一旦参透它们,就可立即开悟。
妍子坐在侧边,只是看着我,没有说话。她有交流的意愿,她那么可怜。我不忍心,看着她跟我隔膜的样子。
“妍子,我刚开北京时,这就是我最主要的行李了。”
“是吗?你那不是很轻松?”
“不是轻松,而是迷茫。你看,原来这么点东西,而现在有你,有这个家,有这多书,这多钱,都是你带给我的。”
“哥,我知道,那些对你,都不重要。”
“也不是不重要,只是没有哲学问题。这包笔记里,有我的哲学问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