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与无限,复杂与简单,对待与融合,矛盾与统一,诸如此类的问题,好像都可以解决。因为当主体分裂时,客体的分裂,就完全是自洽的了。”
我们也不太深究万老师这个企图,因为他毕竟也想在哲学理论上,有所突破,所有的空想,都有可能成为突破的路径。
但他显然并不满足前面的名词:“如果往深了想,假如有另一个我,那么,如何来确定我呢?比如,我处在这个阳台之上,而另一个我,却在另一个宇宙同时存在着,哪一个才是真的我?难道有两个真我吗?并且,佛教要求我们无我,抛弃现在这个我,是不是,另一个我,才是真正的我呢?”
“你想多了,万老师。”我纠正到:“佛教承认,这个世界的这个我,虽然是假象,但也与真我有关系。不是说,佛法不离世间法,如果离开这个假我,真我也就不存在。真与假本来是互相对待的,假如我们定义这个为真,那另一个就为假。不存在相互否定的意思。”
在基础的佛学理论中,万老师理解得应该比我深入。他之所以忘掉了基础理论,主要是因为他对哲学建树的追求,太过迫切,不太冷静的原因。
在基础理论中,哪怕是哲学的理论,也可以得出结论。真与假是相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