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想都无用了。”
直到此时,他才点出,他以上所讲的法门,是来果老和尚的法门。
“现在的人都图巧妙,心眼也多了,不叫参禅了,叫讲禅了,这是善知识们慈悲啊,恐怕后人不懂,参禅本来是不多讲的,讲了还有好参吗?细微的解释,解释了又解释,所以现在称为讲禅。过去多少年也不知道什么叫话头,都是光说看话头看话头,什么叫话头呢?不知道看话头参禅才有力量。到底什么叫话头?我怎么看不上话头呢?一天到晚在这个心底上摸索,却不知摸索的就是话头。”
说得太好!我们这一路来,几乎没有组织参禅的,几乎都是在讲禅讲法。而禅,是需要用来实践的,是需要拿出结果来验证的。
“有一年,我一帮师兄追随来老,到了上海,办了一个禅堂,跟我们这里一样方便的禅堂。四众弟子,多数是在家弟子,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是好奇啊,念佛的人都没有参过禅,都来参禅,但是他们有信心,善知识只是给他们讲,怕他们听不懂,一直在解释。”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专业的人士都没有了,面对业余的,都得从基础知识讲起了。
“到了一九五二年,虚老又到了上海,在玉佛寺打水陆又打禅七。虚老这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