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不知道的,是我在打七会上最后发呆的情况。我不告诉它,不仅是因为没有什么可以告诉的内容,也不知道原因。更因为,这种情况,他也解释不了,他又不是过来人。
第二天早晨,万师兄在我的配合下,收拾完他的行李,背上了他的背包,装好了明成师给他转交的报告,出门了。我送他的路上,他低声给我说:“庄师兄,我们有缘,如果有那么一天,我拜你为师,希望你不要拒绝。”
我只有讪笑着应付:“你高估我了。”
他看到出租车向我们开来,突然回过头,问了我一句。“钱师兄走的时候,是让你干什么来着?”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就对那出租车司机喊到:“师父,到机场!”
要不要这么急呢?上车关门的速度太快,离别招手也如同敷衍,留下我这挥起的右手,尴尬地停在空中。
走了,都走了,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当我返回庙子,回首看到那座大门,石梯子那么高,而我站立的广场,紧邻市场,车多人多,热闹非凡。我真的要告别这个热闹的世界,进入到庙里那青灯黄卷的生活吗?
刚一进庙门,就碰上了明成师。他对我一笑,我对他合什,他答了礼后,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