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快问到:“明成师,见性师现在有空吗?”
“估计有吧?应该忙完了,在方丈室。”
我觉得,不应该这么草率。我先回到宿舍,洗了把脸,找了一套相对正规的衣服换上,擦了擦运动鞋上的灰尘,然后,向方丈室走去。
在路上,我还在犹豫。我这是要去拜师吗?我还是要去皈依?我这是决定了要出家呢?还是只当个居士?如果传戒大会有的话,该是什么时候呢?得戒师父是哪个?
进了那个小院子,才发现,已经没有机会了,又有一拨人,先我一步,向方丈室走去。他们都是各地来的出家人,在打七会上见过。他们在我前面,没有发现我。但从他们手里拿的东西,我已经明白,这一群人,是来告别的。
这会有很长时间,我已经见识过一批一批来参加法会的人,是如何向方丈告别。需要的礼节就有很长时间,除了事务性的工作交流,还需要法师开示,还有个别和尚,需要法师单独嘱咐,依现在的人数,没有半天,方丈是忙不完的。
我被迫重新回来,准备下午再去找他。
回到空荡荡的宿舍,回忆那些曾经住在一起的人。一切好像才刚刚发生,但一切又变得如此陌生。这个世界的变化,根本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