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腰站在她身边。
那一波啃噬神智的疼痛过去以后,苏剪瞳昏昏沉沉不知道时间,她以为他早走了,从双腿间抬起头时,地上依然还有他的身影。
她狠狠掐了一把大腿,这清醒的疼痛代替了刚才混沌麻木的痛,使她有力气站起来。
“怎么了?这也是咽喉发炎的症状之一?”
苏剪瞳没有做声,沈暮言穷追不舍:“流这么多血,你做什么了?”
“大姨妈,行吗?”
大姨妈?他拧眉苦苦思索这三个字的正确含义。
苏剪瞳无奈道:“痛经,行不行?”
他眉头一松,接受了这个解释,却马上变成了更加可恶的嘴脸,“你前些天在我的卧室打碎了玻璃杯,将房子弄得一团糟。回去给我收拾整齐了。”
“改天,好么?”苏剪瞳很疲惫,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现在。”沈暮言拉开了车门。
苏剪瞳缩着脖子站在远处。久久没有出租车经过,沈暮言看着她这幅畏畏缩缩没精打采的样子,生出不小的气来,“现在!”
“现在去收拾!”
“……”苏剪瞳被迫上了车,感觉很冷似的,上下牙直打架,咬出碰碰作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