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淡淡的红晕,直到车子停在院子门口,她才急忙抽回手掌跳下车去开门,等徐景行把车开进去以后探出脑袋四处看了看,见周围没人注意,这才把门反锁上。
下车后,徐景行什么都没做,先把塞在后备箱里沾血的衣服浇上汽油点燃烧掉,然后才进浴室里洗澡。
这个澡,他洗了足足有好几个小时,放佛要把那些刺眼的血红色从记忆中洗掉一般。以前看到电视,有一些杀人凶手会疯狂洗澡的情节,当时还觉得有点不切实际,可现在,他真切的体会到那种仿佛永远洗不干净一样的感觉了,明明都快把皮肤搓破了,可感觉上边还沾着一些黏糊糊湿湿热热的血渍。
那种怎么洗都洗不干净的感觉,让他忽然间烦躁起来,当太阳能里的热水流光以后,他仿佛失控了一样一拳砸在墙壁上。
“噗”的一声闷响,结实的瓷砖应声而裂,像是被一柄大铁锤砸过一样,竟然出现一个浅浅的坑。
“师父……”这时,安心敲了敲门,显然听到了他的砸墙声。
听到安心的声音,他“嗯”了一声,压下心里的烦躁不安,忍着皮肤上传来的种种不适感,擦掉身上的水珠,围好浴巾离开浴室。
门外,安心拿着一套新的睡衣在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