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出来,松了一口气,把睡衣递过来,“师父,给你这个,”不过她的目的很明显不是给他送睡衣来了,而是担心他在浴室里出什么事儿。
意识到这点,他的烦躁感减弱了一些,心里多了点暖暖的感觉,挤出一丝笑容说了声“谢谢”,然后上下打量安心,见她表情恢复了镇定,眼神也没之前的惊慌和恐惧,这才问:“刚才被吓坏了吧?”
“没,没有……”安心摇摇头,但眼睛里却闪过一丝余悸,显然被吓得不轻。
徐景行觉得有点愧疚,忍不住搂住安心瘦弱的肩膀,一边往外走一边沉声安慰:“放心吧,这种事儿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
“嗯,”安心低低的答道,然后低声道:“我用氨水把车洗了一遍。”
“辛苦了,你也洗个澡,早点睡吧。”
“嗯,那,师父晚安,”安心说完,转身回到自己房间。
徐景行也回到自己床上,隔着窗户望着院子里停放着的卡宴,白色的卡宴像是新的一样,可他才开了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就已经第二次沾血了。第一次沾的是他自己的血,按照安心的说法,当时的车里几乎变成了血泊,行驶的时候那血还会荡漾呢,送到车行后死活没有人愿意洗它,最后还是出了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