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不死,你弟弟就没事。”
那边的人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冷冰冰机械地说完,通话便断了。
“意鑫!”我咬唇,随后快步跑出地下室。
我拿了包包,冲出家门。
开车转了很久,才找到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诊所,我进去买了些消炎药和退烧药。
我带了手电,还有毛毯和他的干净衣服,返回暗室,回到顾承希身边。
我蹲下来,把毛毯盖在地下躺着的男人身上,五味杂陈。
“顾承希,你是不是被人下蛊了?或者是换了心?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呀!”
我又想起儿时和年少的点点滴滴,禁不住泪如雨下。
他唇皲裂得厉害,还不是咳嗽,每次咳嗽,浓眉便拧成结,应该是牵扯到伤口,痛得厉害。
我打开水壶,用调羹把水喂进他嘴里。
他好像是行走在沙漠,经受着烈日炙烤,忽然遇到甘泉一般,迫不及待砸吧着嘴喝下。
我喂了他一点水后,把他头扶起来,给他吃药。
吃了药,我把他放平躺下,然后坐在他身边,无声流泪。
他睡到清晨才醒来,睁开眼便一把抓住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