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自己自作多情,他也许只是一点事后的人道而已吧。
    我先给脚上的伤消毒,涂药,用纱布包扎好,然后换上衣服,走去镜子前,把头发用手指梳理通顺。
    全身难以描述的疼痛,昨晚被他折腾得,好像每一个细胞都裂开了。
    正准备转身出去,门猛地被人推开。
    我站住,看着门口两个气急败坏的女人。
    “陆如汐!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竟然敢勾引我的儿子!”阮淑琴指着我咆哮,朝我冲过来,一个巴掌呼向我。
    夏芸菲哭得梨花带雨,追着阮淑琴说:“岩,岩他怎么会和这种不干不净的女人……”
    阮淑琴的巴掌朝我呼过来,被我一把抓住手腕,然后重重一推,推得她往后趔趄,被夏芸菲扶住,才站稳脚。
    我快步往外走,外边的保镖跑进来了,他们没理睬我,一起扶住阮淑琴,劝说她不要生气。
    “不要脸!跟你娘一样不要脸!果然是有什么样的贱人,就能养出什么样的贱种!”
    “阿姨,您别生气,小心气坏身体。”
    我忍着全身疼痛,小跑过温泉,我觉察出,这两个保镖是替我解围的。
    进了电梯,我靠在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