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上,门关上后,我唇角露出一丝微笑。
我仿佛在一片漆黑的地牢,莫名看到一丝丝的天光,让我无望的心,生出一丝丝希望。
但想到秦之岩眼里的鄙视和厌憎,那一丝丝天光又离我遥远,离我飘渺了。
靠在电梯,难以言喻的疼痛阵阵袭来,尤其是下边某处,火辣辣的灼人。
出了电梯,我把头埋得低低的,迅疾走过会所大厅。
白天的会所,是高雅的茶餐厅,不明内情的人,都以为这里是雅静之处,却不知它暗夜的糜烂。
好在没人注意我,我快步出去,打车回到我和杨婉婉租住的住所。
推门进去,按亮灯,我看看杨婉婉趴在床上,睡得很沉。
我平时唱歌,一般只唱上半夜,她却不同,很多时候是日夜颠倒,而且,很多时候,都是喝得烂醉如泥。
虽然此刻满肚子火气,但还是不忍心闹醒她,我走去我的小床,躺了下来。
太累,我一晃眼也睡着了,最后还是被她叫醒的。
她坏兮兮看着我,笑着问:“昨晚感觉如何。”
我盯着她一秒,从头下抽出枕头,朝她砸去。
“哎!别打我呀——”杨婉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