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喏一下勾起唇角,笑得毫无防备:“不是怕月婵强睡了你老公,所以才急着来求我帮忙的吗?现在把他再还给月婵,你就不怕了?”
“有时候你比月婵还吓人。”温凉一不小心说了句大实话。
司喏脸上的笑意收敛起来:“你说得没错。所以接下来你所度过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可能是惊心动魄的,哪怕是你后悔也没用。”
温凉知道自己上了这条贼船,就不可能轻易下去。但当时祁夜在月婵手里,这是她所能想到的最好的选择。
至少司喏答应过她,不会碰她,不会伤害她。
克莱斯特送来晚餐,温凉一边吃一边问司喏:“为什么你觉得我能帮你解决沈星楼呢?”
“因为他只听你的。”司喏用餐的姿势很优雅,这大概和从小到大所经受的教育有关。
温凉点点头:“那他以前谁的话都不听?”
“嗯。”
“其实你有想过……为什么沈星楼会听我的话?”温凉提出一个自己一直以来就想问的问题:“在无花镇那次,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之前我都没见过你,更没见过沈星楼,为什么沈星楼听我的,不听别人的?”
司喏抬眸瞥了温凉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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