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不知道答案。
温凉放下刀叉:“在知道你的……病情之后,我其实回去查过资料,据说解离性人格的产生,多和童年创伤有密切关系,尤其是……性|侵|害,或许……你小时候……”
司喏放下叉子,手里拿着餐刀,盯着温凉。
温凉赶紧拿起刀叉一边朝着嘴里塞东西,一边说:“我胡说八道的。我看也有资料说是在7岁以前有冲击过大或重覆发生的身体虐待、情绪虐待……以及严重忽略,甚至源自从婴儿开始的混乱型依附行为导致的,也不一定非是性|虐|待嘛!”
“十岁以前的事情,我都记不清了。”司喏平静的再度拿起刀叉,一边切牛排,一边说:“我会先带你去见我的主治医生,具体情况他会和你交涉。”
温凉点点头,终于问出口:“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希腊。”他好看的薄唇平静无比的溢出两个字。
温凉手里的叉子一下捏紧了,音调抬起:“希腊?”
“嗯。”
……希腊,那是她梦寐以求想去的地方,想和祁夜一起去的地方。
“不喜欢?”他问。
温凉摇摇头:“这倒不是。”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