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张将军等人已经遵照大人的意思拔营启程直接前往广州。”
船舱外的甲板上,裘裳低声对贾似道禀报道。
“嗯,银子都‘交’给他们了?”
“银子都给了,末将已经告诉张将军,若是沿途各府县无法提供补给粮草,就全部就地解决自行购买。”
贾似道点点头,没有说话。
“大人,福建之事就……这样……就这样……”
“就这样完了?呵呵,不然还能如何?我总不能将那吴良直接斩首示众吧?”
贾似道笑道。
“其实这样也好,这些日子在船上我也仔细郗虑过,如今看来还是我最初想的太过理想了,广东诸事未定,朝中诸多掣肘,想来庆元府若不是我亲自去,想必庆元府的市舶司衙‘门’也会是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货‘色’。其实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市舶司最终的目的是什么,之前一直没有动静想来也只是想看看我的笑话。”
“看大人笑话?”
“俗话说的好,断人财路无异于挖人祖坟,市舶司将触手伸到漕运以及异邦‘交’易,并不被多少人放在眼中,但是我又找圣上要到了盐铁专营之权,这可是断了多少人的财路?从我大宋立国至今,三司使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