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轻松还是难过,只是心里有什么东西破碎了。
半夜的时候,蔡莹莹过来敲过门,直接被严汉青吼走了,严汉青正值最那什么的年纪,又中了那种药,结果就是,一夜没停,等停下的时候,天边已经隐隐露出鱼肚白了。
以邵情的体质,爬起来的时候,都有点腿软,她撑着墙站起来,批了一件外衣,然后道:“我先去洗澡。”
严汉青点点头,有点不敢看邵情的眼,如果是晏旗月,此刻肯定会打蛇随棍上的缠着要和邵情一起洗,他却只会默默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邵情一转身,表情就僵硬了,昨晚是事急从权,竟然还忘了,床上躺着一个晏旗月,虽然知道晏旗月醉的很彻底,绝对不会知道,邵情还是有种被偷窥围观的诡异难堪。
她深呼吸一口气,到了浴缸里,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把自己洗了三遍,才从浴缸里出来。
明明身上很干净,强大的恢复力也消除了所有痕迹,邵情还是觉得很不自在,从内到外的不自在。
严汉青和晏旗月不同,和二呆也不同,他虽然平时很沉默,在那种时候,却布满了侵略性,那种无法掌控一切的感觉,让邵情记得很深刻。
从浴室里出来,邵情平复了一下心情,决定让自己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