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抛到脑后去,然后就去厨房给晏旗月煲了一碗汤。
晏旗月昨天喝醉了,虽然喝的酒不多,但是他的胃也格外脆弱,必须好好温养。
邵情并不知道,她忙前忙后的时候,晏旗月就睁着眼,静静的看着厨房的位置。
眼底几乎被血色充斥,他醉的快,醒的也快,昨晚不到半夜他就醒了,也就是说他听了半晚上的活春宫。
这个时候要是摊开他的手掌看看,就会发现,他的掌心都是月牙状的掐痕,还有干涸的血迹凝固在掌心和指甲上。
晏旗月咬着自己的食指,死死的盯着地上残留的一颗纽扣,眼底的杀机都快凝成实质了。
很快,食指就被他咬的鲜血淋漓,皮开肉绽。
等到晏旗月估摸着邵情快要出来了的时候,才摊开手掌,伸出粉嫩的舌尖,一点点的把自己手掌上,指甲上的血迹舔干净了。
他可不愿意被邵情发现他昨晚其实是清醒的,更不愿意让邵情知道,他积攒了满腔的杀意。
天知道晏旗月多想把邵情身边的所有男人都杀光,然后把她关起来,只有他能靠近她,只有他能看到她,哪怕邵情会迁怒他也没关系,他可以任邵情发泄,打或者骂都没关系……
晏旗月甚至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