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下面便挨了重重一巴掌,打得他紫着脸弯下腰去。
他又转向刀疤,“刀疤,今天这么喜兴的日子,你能不能笑一笑?”
刀疤面无表情的道:“不笑不等于我不开心。”
没办法,打娘胎里带出来的,叶承欢也拿他没法子。
他们带着叶承欢进到酒楼,放眼看去,到处都坐的满满当当,各种身着奇装异服的混混们凑在一起,放声说话,放声大笑,毫无顾忌的飚着粗口,恨不得把房盖都给揭掉。
叶承欢无奈的想,就像刀疤不会笑一样,这帮人就这德行,永远别指望他们能给你吐出象牙来。
顺着楼梯来到二楼,这里虽然也很热闹,但不像下面那么混乱,看样子下面的都是马仔,真正能上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宽阔的大厅里高朋满座,地上铺着红毯,头顶挂着彩球,正面一张大方桌上摆满了各种贵重礼物,每件礼物上都写着送礼人的名字,许多大花篮上也挂着红带,写着人名,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
看样子像是谁过喜事,叶承欢有点儿小失落,和丁香宝贝私人幽会的愿望化成泡影了。
他在人群中间扫了一下,一眼便看到丁香正站在一群人中间,巧笑嫣然,款款而谈,一对秋水似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