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大家都在做,但是不能说,就算你不做说人家,也会倒楣的。”
我笑道:“敬爱的张厂长,你这个吊子样摆明瞭是不合群嘛!大家看得起你,才拉你一起来喝酒,要是看不起你,你就象那些狗屎一样,整天累死累活的苦,熬到一个月,才能拿到一百多块钱可怜的工资,放在今天的酒席上,一百多块钱,连个像样的菜都点不上,你只能咬牙算着可怜的生存费用,买点青菜萝蔔的过奴隶般的日子吧!”
张松学冷哼道:“那就承你小看得起我喽!,来,和我推了这壶吧!”
莫树国微怒道:“姓张的,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没开始正式走菜呢就要壶推,真不把我们这些局领导当根葱了?”
江媚忙朝张松学使眼色。
我在桌子蹬了江媚一脚,江媚混乱中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哎呀——!”叫了一声道:“是哪个踢我?”
我笑道:“是我耶!清廉如水的张厂长要和我壶推,不如你赞助一下,陪我们推了这壶吧?”
吴爱国忙道:“江媚!给张厂长一个面子,和小柴一起敬敬张厂长!”
我笑道:“不过包书记啊,你看莫局长、刘处长还没动哩,我先跳出来喝好吗?”
莫树国虚伪的笑道:“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