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没关系,能者多劳吗?”
吴爱国却是故意大怒道:“小柴,你给我滚出去,这里哪轮到你跳来跳去。”
包贤友笑道:“吴书记说得也对,今天小柴太放肆了,不准坐下来吃酒了!”
我装模作样的歎了一口气道:“那我干什么呢?”
刘华北笑道:“替我们倒酒啊!”
我一指站在他身后的服务小姐道:“那她呢?”
刘华北笑道:“她也替我们倒酒,你们两个金童玉女,可是绝配。”
站着的服务小姐“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她生得极美,要说是玉女,勉强也凑乎,我那长相,跟个孙猴子似的,说是金童就笑死人了。
张松学道:“那我酒壶举了半天了怎么办?”
包贤友笑道:“小江陪张厂长多喝几杯,张厂长,所谓秀色可餐吗,嘿嘿!”
张松学道:“我不好这个!”
我又跳出来了,笑道:“不好色?赚丑吧?所谓男人不好色,祖上不积德呀!张厂长不是不好这个,是说江媚小贱货长得丑吧?”
张松学道:“胡说!”
吴爱国顺着我的话,误导大众嘻笑道:“我看小江长得不丑嘛,可能是小江以前得罪过张厂长了吧?小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