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也停止了,地上散落着玻璃碎片,还有滴滴血迹。
一群混混正被警察叔叔押着,蹲在地上,伏法认罪。
而我一眼就看见,中间的沙发上,柴柴和耳钉弟弟正围着一个血人——童遥。
大卸八块
心中顿时一窒,忙冲过去,
急问道:“怎么回事?是被谁打?他嫌自己命太长还是机机太长,我两样都帮他一起灭了!”
童遥猛地抬头,那双因失血过多而略有些迷离的眼睛,在看见我的那一刻,忽然爆发出一道精光,紧接着,像是瞬间释放完力量似的,散淡了,安宁了,放心了。
我将耳钉弟弟挤到一旁,仔细查看童遥的伤势。
伤口在发际线处,挺深的一道口子,血汩汩地直往外冒。
因为工作的关系,平时也是见惯了各种血肉模糊的伤口,再狰狞再恐怖,也是习以为常。
但是,当伤口出现在自己在意的人身上时,我的眼睛,还是有微微的刺痛。
“怎么不去医院?”我皱眉:“难不成要看着他把血流尽吗?”
“拉不走他,”柴柴语气中带着气恼的无奈:“他一定要看着你平安出来才肯走。”
“我好得很,走,快去医院!”我忙和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