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一起把童遥给扶上耳钉弟弟的车。
耳钉弟弟也是够义气的,一路上火急火燎的,连闯了三个红灯,终于在五分钟内将童遥送到了医院中。
止血,缝针,打破伤风针,又去照片,弄到半夜,终于确定童遥没什么大碍。
但因为失血过多,童遥躺在病床上睡熟了。
我揪着耳钉弟弟的耳朵,拉着他来到病房外,敛眸逼问道:“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是谁打的童遥?”
耳钉弟弟痛得嘴都歪了,忙求饶:“姐姐,你轻些,我耳朵都快要被揪下来了。”
反正威慑的作用已经达到了,我便放开了手。
“事情是这样的,”耳钉弟弟揉揉红肿的耳朵,慢悠悠地说道:“那酒吧我只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而另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则是属于东区大哥云哥的。今天酒吧第一天开张,他自然也是带着手下来捧场。谁知,那西区的大刀和云哥一向有间隙,今晚故意要来挑衅寻事。姐姐你一定很奇怪,他们关系为什么会这么僵呢?这说来话长了……啊,痛!”
“痛就捡重点说!”我气得差点将他的耳朵给拧下来:“你是故意在耍我是吧?”
黄金棍下出好人,耳钉弟弟这次彻底学乖了,他委屈地垂垂头,道:“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