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端着一碗热粥两个馍馍走了进来,这一次她没点灯,在倾身扶他的时候,手有些打颤。他看到不过短短的一夜,她的眼眶似乎就陷下去许多,唇白得跟死人一样,上面还有着深深的咬伤。
“你……”侧脸避开递到唇边的粥,慕容璟和犹疑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怎么了?”
勺子碰到碗壁发出清脆的响声,眉林不自觉又咬住了唇,牙齿陷进凝血的伤口,手上的颤抖微微止住,胸口急剧起伏了两下,蓦然抬眼盯着他,脱口道:“你给我解药,我送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慕容璟和目光与她相接,没有避让,里面充满研究的味道,缓缓道:“什么解药?”
眉林目光黯淡下去,不再说话,又将勺里的粥递了过去。
慕容璟和目光落在她浸出血的唇上,半晌才张开嘴,将勺中的粥喝下。只喝了小半碗,又吃了大半个馍馍,他便别开了头。
“我说过哪里也不去。”看着坐到一边低头闷不吭声吃他剩下食物的女人,他再次重申。
眉林嗯了声,没有抬头,脸上也不见那日的欢喜,微微弯曲的背让人感到一种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断裂的紧绷。
匆匆将残剩之物吃完,她便走了出去,再回来时,手上抱着昨日打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