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虽然咬著牙没有说话,心里却是志下心不安,知道那个妇人一定是蓝海找来对付自己的,只希望这一次还可以蒙混过去。
“秋娘,你看吧!”
蓝海揭开盖著丹薇的锦被说。
锦被下面的丹薇木头人般仰卧床上,身上只有肚兜和汗巾,不仅没有动手遮掩,还任由蓝海把肚兜汗巾剥下来。
“好一个美人儿!”
秋娘目注那不挂寸缕的娇躯,赞叹道。
“她己经躺了五、六天还是喊痛,我看过里面却看不出什么。”
蓝海烦恼地说。
“有流血吗?”
秋娘问道。
“没有。”
蓝海坐在床沿,探手在丹薇身上摸索著说∶“不过她曾经吃下满床娇,现在却全无反应,好像药力已经过丢了。”
“多久之前?”
秋娘问道。
“一个月左右吧。”
蓝海答道。
“这可没道理,即使吃下满床娇,就是拿来祭旗也有反应的。”
秋娘摇头不迭道。
“就是这样,我才找你前来看看。”
蓝海哼道。
“让我看看吧!”
秋娘找了一个绣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