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在丹薇腰下,取出一根钢管,爬到床后,温柔地抚玩著责起的桃丘说∶“放松一点,我不会弄痛你的。”
丹薇没有动弹,任由蓝海拉起一条粉腿,暗里念出清心寡欲咒,抗拒体里的春药,要不是这几句神奇的咒语,早己给他揭破了。
紧闭的给秋娘张开了,一道暖洋洋的气流直透洞深处,使丹薇通体发麻,禁不住娇哼一声,知道给她吹了一口气。
“正常,没什么呀。”
秋娘忽地低嗯一声,说∶“这么大的核也真少见!”
“她要不是天生异察,早就拿去祭旗了。”
蓝海晒道。
“呀……不要碰那里!”
丹薇触电似的哀叫道,原来秋娘已经把指头探进里,尖利的指甲还搔弄著那颗敏感的肉粒。“不要动!”
秋娘喝道。
蓝海二话不说,便把丹薇的手脚用如意床的机关锁紧,高举头上。
“不……呀……痒……痒死人了!”
丹薇呻吟道,心里起劲地念著清心寡欲咒,只是内外交煎,体里的熊熊欲火开始失控。
“流出来了,应该没有伤著!”
秋娘抽出指头,摇头道∶“待我看清楚里面。”
冷冰冰的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