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去吧,”李时无奈地说,“你俩到村里过男耕女织的生活去吧,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那生活说起来浪漫,过起来痛苦,当然,织布是不用了,现在都穿成衣。”
“要是到了我家的话——”李时捏着下巴,屈起指头悠闲地敲打着,“你的职责肯定就是伺候我爷爷,顺便介绍一下情况,他老人家九十多岁了,早年在茅山当过道士,山医卜星相无不精通,你趁早打消糊弄他虐待老人的想法。”
“我的意思是,他老人家现在半身不遂,需要人接屎接尿,你每晚按时给他翻身二十一次,不能多不能少,翻身多了影响他老人家睡觉,次数少了会得褥疮,他要是喊哪里不舒服呢,就要给他不轻不重地按摩……”
“你不用说了!”夏芙蓉坚定地制止了那死孩子的恐吓,“我就是跟原来的老板走。”
“呵呵,”李时云淡风轻地笑了,“作为一个正直善良的人,我必须有义务提醒你,山里的生活有多苦,生存环境有多么地恶劣。”
接着李时声情并茂地讲了很多公公饿得偷儿媳妇的奶吃,老鼠给人暖和被窝,以及人和黄鼠狼为了争夺一只鸡大打出手,一群黄鼠狼骑着母鸡在村头游行,等等等等。
讲得淋漓尽致,活色生香,让听众身临其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