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下去,说不定得癌都有可能!”女助手威胁道,“女性病最是麻烦和危险!我给你拿点外用药,你记得给她抹!千万千万记住,不能伤上加伤了!”
安北乖乖点头。
若是普通人,威胁到这个程度也就差不多了,可女助手多年来跟着家庭医生出入冷昊别墅,对于这位安北的光荣事迹,也是有所耳闻。
像这种超级有主见的男人,一般不大容易听别人意见!
为了以防万一,女助手很快摇头抱怨道:“你们这些男人,到底有没有把女人当人!你瞧瞧你把她弄成什么样子了?你这种玩法,别说是人,就算是工具,也会被你戳坏!”
关于这点,安北已经深度内疚过了。他一改平时吊儿郎当的模样,很认真的问了各种药的吃法,比平时他自己生病,可上心多了!
秋白是在那天傍晚醒来的,她睁开眼睛,便看见半边拉开的窗帘,阳光从外面倾斜下来。
发烧的症状则是在下午2点就退了。之所以睡了那么久,纯粹是因为体内透支太严重。
安北斜靠在床头,眯着眼睛,抓着她的手,应该是小憩。
整个睡觉的过程中,她不时感觉有人在嘴皮上给她浸水,应该就是他了。
“水……”她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