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早已哑了,喉咙火烧火辣的痛,像干涸的土地。
随着这一声水,秋白的身体也动了一动。安北立即坐了起来,声音中一丝惊喜,更多的是安慰:“你醒了?”
“我要喝水!”秋白的嗓子根本已说不出话,只气流穿过喉咙,依然还是痛。
安北忙伸手,先把秋白扶起来,再把放在床头柜上的杯子放到她嘴边。
秋白低头,一口气把一杯水喝完,重重的吁了口气:“还要喝!”
安北忙又起身,重新给秋白倒了杯水。
秋白靠在床头,等待的过程中,她敏锐的发现了自己的身体有点不对劲!
她记得在最后一次恩恩后,他们是有洗澡的,她下面是洗干净了的!可为什么,这会儿那里是湿的,而且还很湿!还在不断往外流!
难道是她睡觉的时候想了?还想到巅峰了?花蜜就流了出来?
不!不可能!她喉咙都干得裂开了!怎么可能下面那么湿,不符合人体规律啊!难道是……?
怀疑的目光盯着正端着水拿着药走过来的安北,这个禽兽,不会是趁着她睡着的时候,把她办了吧?!听说人体在发烧的时候,那地方和平时不同,格外热,男人会觉得格外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