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奇正抱着脸在床上打滚,状极痛苦。他立刻就想摁铃叫护士来,却愕然发现床头的铃不知什么时候被拆了下来,甚至连电线都给扯断了。
这个时候,华滕的眼珠子陡然睁大,看费伦的眼神已由不善转为恐惧。捂住左肋,手颤着指向费伦:“你、你……”
费伦深吸一口烟,哂道:“我什么我,电铃又不是我弄坏的。”
不是你才有鬼?
华滕心下腹诽,可因为肋部抽抽似的疼。他半个屁也坑不出来。
不得不说,华滕猜得很对。可他哪里知道,黑暗中,费伦破坏电铃的手上裹了一层无杀玄金气,根本不会留下指纹、皮屑之类的证据,所以就算告到法庭上,也拿费伦没辙。
看了看不怎么翻滚和哀叫的肖奇,费伦漠然道:“现在我可以在这里抽烟了吧?”
肖奇捂住脸上被烟头烫过的地方,眼睁睁看着费伦把还沾了点他脸皮的香烟抽成了烟灰和青烟,不敢再乱说话。
“今晚打伤你们的那个洋妞是我朋友。”费伦谑笑道:“我就是来看看你们死了没有,如果可以的话,还请你们别告她伤人罪。”
这话差没把俩混混的肺给气炸。他们的肋骨被妮露踢得寸断,根本连复位都不可能,只能抽掉,从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