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连出气都要小心,若喘得重了,恐怕就会两肋生疼,如此悲剧,两人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于是,肖奇脸上的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痛,又忍不住鬼哭狼嚎起来:“我怎么可能不告那洋妞,怎么可能?老子一定要告得她把牢底坐穿,否则不足以解我心头之恨。”
费伦又抽了一口,随手把烟头掐灭,淡淡道:“我朋友都对我说了,是你们想要无理取闹才造成现在的结果,所以你们变成这样也怨不得别人。”
肖奇闻言,偷瞄了眼一脸无所谓的费伦,心里生出些许胆怯,刚才他已经见识过这个人的狠辣了,别看费伦嘴角一直挂着笑,但十六岁就出来混矮骡子的他深知越是这种人越招惹不得。
不过肖奇也非常清楚,他和华滕手中有张底牌,那就是要不要起诉洋妞(妮露)严重伤人,而现在费伦既然出现在这里,就说明他想代洋妞解决掉这件事。
想到这里,肖奇对费伦道:“咱们别兜圈子了,我知道你来就是为了不想让你朋友上法庭,想要和解这件事情……”说到这,他故意顿了一下。
费伦似笑非笑道:“继续,继续说!”
“其实我们也不想上法庭,但眼下我俩变成这副德性,要点跑路、呃不,要点养老钱总该是合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