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总不能就让这孩子在掖幽庭那种地方呆着吧蒙挚激动地站起身来,在房间大踏步地走来走去,飞流从床上坐起来,冰冷的眼神警觉地盯着他。
飞流睡觉哦。梅长苏转头哄了一句,又对蒙挚道,蒙大哥,你先坐下来再说。你着急,难道景琰和我不急么庭生是一定要救的,但必须是用万无一失的法子,毫发无伤地救出来才行。
你已经有法子了吗蒙挚急问道。
粗粗的想了一个,但细节我还要再推敲一二。这事情急不得,欲速则不达啊。梅长苏瞟了蒙挚一眼,挑了挑眉,蒙大哥现在已是大梁首屈一指的高手,又身负禁卫重责。我远在廊州都常听人赞叹你沉稳峙重,心坚如铁,怎么今天如此沉不住气
蒙挚抓抓头长叹一声,道: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换了别的场合,让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根本不是难事,可现在跟你说着话,就好象又回到了年轻时候那般鲁莽冒进你还记得葫芦谷之战吗若不是祁王殿下三道亲笔金令勒住了我的马缰,只怕早就落进了敌方陷阱。葫芦谷若是失守,令尊大人一定会把我的头揪下来使劲儿踢的。
父亲当时确是信不过你,不过后来他也曾说过,若论识人之明,他比不上祁王,祁王能通过一场演武就在万千将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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