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独挑出一个并不是优胜者的你来,这份眼力他就做不到
可若论起用兵的厉辣精妙,谁又比得过令尊呢当年赤焰军所到之处,什么样的铁军不战栗三分谈起旧事,蒙挚只觉多年沉寂的豪气上涌,只恨面前无酒,唯有抄起茶碗灌了一大口,感慨道:可恨我没多久就被强行调离了赤焰军,若是能多在祁王和令尊麾下磨砺几年,只怕现在的进益还不止这样。
梅长苏幽幽叹道:有失必有得吧,若你没有调离赤焰军,且不说十二年前的那场劫难你躲不躲得过,单凭你赤焰旧部这个身份,禁军统领的位置都不可能会是你的。
被他这一提,蒙挚立即想到了另外的事,不由牙根咬紧,恨恨道:那也不尽然。现在朝中不就有一个赤焰旧部荣宠至极,全身都
罩着朝廷柱石的光环么
梅长苏放在桌上的手一颤,随即又稳住,指尖用力按在红漆桌面上,仿佛要按出几个印子来。
这些年对他虚与委蛇,维持着表面的交好,真让人难受死了。蒙挚长长地吐着气,如同要吐尽心头的郁闷,还有你,为什么要住进这里来
为了安全。梅长苏淡淡道。
什么这里还安全
至少可以免除掉很多的麻烦。梅长苏语声如冰,寒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