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位置有磕碰后修补的痕迹,连轮胎的护圈都锃亮。
薛郎待邵胖看了一圈后说道:“轮胎刚换,旧的在那呢。”
邵胖这才注意到轮胎连起码的擦痕都没有,一顺水的新胎,不由笑骂道:“你个败家子,有钱烧的啊,干嘛换新轮胎。”
薛郎略带忧郁的眼神里飘过一丝歉意,笑了笑说道:“跑的有点远,旧轮胎还能用,留着当备胎吧。”
跑的有点远……
邵胖还没消化完这个信息,薛郎接着说道:“滤芯、机油、防冻液都换了,一会试试车。”
“试个屁啊!”
邵胖一听不愿意了,“车不就是开的吗,干嘛花钱又换轮胎又保养的,你这可过份了啊。”
薛郎笑了笑说道:“也该保养了,我不做也是你来做,别叽歪了,我先把摩托骑回去扔车队,一会往家赶。”
不等邵胖再说啥,薛郎转身就离开了保养间,背着略显破旧的登山包,马达轰鸣着,绝尘而去。
直到离去,他都没有说谢字。这个谢字,这些天他听到了太多,让这个字在他心里份量格外重。至于人情,一旦离开粮库,只能以后再还了。
追出来的邵胖顿了顿,没有喊他。
今天的薛郎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