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有点怪怪的,尤其脸上的风尘让他看到了些沧桑,或者说成熟。
搞什么……
嘀咕了句,反身回到了保养间。
他刚回来,正好最后的打蜡完活,修理工见邵胖回来了,擦着手问道:“师傅,轮胎装后备箱里?”
邵胖看了看换下的轮胎,摇了摇头说道:“一会我让粮库的小翻斗来拉。”
说着,打开车门就进了车。
刚坐下,习惯的看了眼工作台,突然睁大了眼睛。
他的车借给薛郎的时候才两千多公里,现在里程表上已经一万六千公里了。
“卧槽!环球旅行吗?”
邵胖这才明白为何保养,为何换轮胎了,感情这十七八天,一天平均快一千公里了。
邵胖的疑惑中,薛郎到了车队,把钥匙扔给了刘忠,没回应晚上搓一顿的提议,简单的聊了两句,匆匆赶奔站点。
大客上,薛郎非常安静。可俊朗的脸上那跟年龄不相符的沧桑,看向窗外的忧郁眼神,却让车内的几个小丫头频频投来目光。
飞驰倒退的树影里,薛郎忧郁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困惑,一丝痛苦。但这些只是一闪,就又恢复了之前的忧郁。
陇西,两千多公里,他仅用了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