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扶起他来,“许老总这是折杀我了,快起来再说。”
许承德真诚道:“只要你能救老爷子,不要说让我下跪,哪怕是给你当牛做马,我也毫无怨言。”
罗谦尴尬地道:“许老总,你看看这么多客人都在,说这样的话实在让我难堪。先不说我和许老有忘年之交,就是普通人家,只要我罗谦力所能及,我也毫不犹豫伸出援助之手。”
罗谦一番话也说得很暖心,许承德道:“那就有劳您了。”
罗谦面有难色,“童老也知道,这种毒草已经灭绝数百年,怎么出现在许家?我想其中不无原因。当然,查出真凶这是必然的,但我们应该把主要心思放在寻求解药上。只是这解药,难啊!”
也不是罗谦有意诉苦,而是这毒,世所罕见。
童老说,“这种毒已经是天下一绝了,配它的解药我想肯定是难于登天。不过好在离第一次发作还有三个月时间,如果能在三个月内找到解药,自然再好不过了。我怕就怕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这样的方子。”
众人的心一冷,哪怕是平时一些暗地里与许家不和的人,也在瞬间被感染。虽然这种感染是暂时的,至少他们曾经一度过弃过这种对立的念头。
许老爷子道:“小兄弟,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