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草活一秋,生老病死,谁也逃脱不了,既然我命中该有此一劫,你也不必为难了。反正我活了七十年,够了。”
罗谦脸色沉重,“不,只要是毒就有解,既然离第一次发作还有三个月时间,哪怕是千山万水,刀山火海,我也要趟一回。”
“老爷子,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哈哈哈哈——”
许老爷子笑了起来,“好啊,好啊!我许某人活到七十岁,还能交到你这样的朋友,值了。”
旁边有人嘘唏不已,暗道这家伙也太大胆了,竟然敢跟许家老爷子交朋友。一些人纷纷打量着罗谦,似乎想研究一下,他究竟是什么怪物变的?
许承德再次鞠躬,“那就拜托罗先生。”
他都不知道该叫罗谦什么为好,本来一直叫名字,可突然老爷子有种欲跟他称兄道弟的架势,他哪里还敢直呼其姓名?
童老道,“这种解药,只怕千里难寻。三个月时间看起来很长,实际上紧促得很,罗谦同志,你有把握吗?”
罗谦暗自摇头,谁敢说有把握?连童老这样的老医生都束手无策,国家级的书籍上根本没有记载,他还是从自己祖传的古典上偶尔看到的记录,而且关于天竺鬼兰花的记录也不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