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浅在这里。”池锦楠抬手扶了扶镜框,头顶上的白炽灯在镜片上投下浅浅的光影。他知道,女子在最脆弱的时候,无疑是最需要温暖和胸膛的。而这种温暖和胸膛,他想要给她。
容诗涵却如同堕入冰窖之中一样,周身被密密麻麻的寒意所包围,快要倾吞掉她这个人一般。一个可怕的念头窜上在她的脑中——南浅,你不要想不开。
她被自己的这个念头给吓住,甚至浑身都止不住开始颤抖起来。池锦楠只是镇定开口:“不会的,南浅不会这么容易寻死的。”其实他们都知道的,南浅的骨子里面就像是一株荨麻草一般,坚韧且不易死。
“我出去找。”
将将说完,池锦楠的步子已经像是生风般朝着外面走,下一秒容诗涵也急切切地跑出去。
*
“慕辰,苏南浅的母亲…去了。”
池慕辰指骨之间的手机被微微用力捏紧,最终也是低低应了一声,手机听筒之中传来了嘟嘟嘟的忙音。
男人如画般的眉眼之间涌动起来了浮冰碎雪一般的凉意,星光璀璨的眸一沉,旋即将脚下的油门猛踩,黑色宾利慕尚好似一道闪电般飞驰在夜晚的柏油马路上。
就在二十分钟之前,他接到了消息,说是苏家母亲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