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恶心了。”
“我听顾一哲说——”她微不可微地顿了顿,盯住他的墨眸,“那老男人,是政界的高官。”
“所以就这么放肆?”易凡的嗓音低沉,并且凉凉的,“要是都这么胡来,那还得了?再说了,政界的高官又怎么样,我不后悔我动手打了他。”
她一瞬失语沉默。
波光在潋滟的杏眸流转,“谢谢。”她轻轻说了句谢谢,身上还披着他的西装外套,“也谢谢你的外套。”
男人温和笑笑,抬起手来,想要触碰她的脸,“南浅,我总觉得你变了。说不清楚,好像不是原来的样子。现在的你,更让人喜欢。”
她听得失神,他的指尖触碰在她的脸颊。
一记温凉如清泉又低低沉沉的笑容散漫开来,“我是不是不应该打扰这温情的时刻?”
苏南浅的身子像是被冻结住了一般,有些僵——
易凡的手还触在她的脸上。她没敢转身,易凡也忘记收回手。然后便听见一步一步如踏莲般的脚步声,他在靠近。
一只温凉的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男人俯下身来,唇摩擦过她柔嫩的耳垂,“浅浅,你这是在做什么?”
声线低沉得像是地狱,可是分明,他是笑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