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凡的手缓缓滑下去,然后眸色清冷地盯住那个如神祈般的男人,“池公子,请你不要误会南浅。我——”
“我有自己的判断力。”男人低低笑着,打断了他的话,“况且,我的人和一个男人共处一室,传出去,不大好听。”
苏南浅觉得他抽离了耳际,旋即自己也站起来。转过身,对上一双如同寒潭般的墨眸,他的眉眼精致得无懈可击。他眸光清冷,“你这是在给我上演苦情桥段?”
“池慕辰。”她有些头疼,抬手摁住眉心,“易凡帮我解了围,他是因为我受伤的。”
漆黑的西装将他的容颜映衬得如雪一般,他的眸光邪肆狂妄,“浅浅,出来。”
然后他转身,身姿颀长,如松竹一般,但是细细望去,却陡然生出了孤绝料峭之意。
“南浅。”易凡的嗓音之中从身后传来,隐隐有着担心,“池公子——”
“我知道,不用管我。”她顿住脚步,留给清冷的背影给他,“我自有分寸。”
她知道易凡想说什么,池公子是怎样的人物,是怎样的存在。是权利的象征,是金钱的象征,是安城人人无法企及的最高点。而她,现在激怒了他。她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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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默默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