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了一步,离我远了一些。
这些小细节猛地让我联想到刚刚的噩梦,浑身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我顿时动弹不得。
张丹青不知道我心里面想什么,他拿着矿泉水瓶的手还停留在半空。见我不接,他又往前递了几寸:“多喝点水,待会儿我给你买点吃的。”
我努力维持镇定,从张丹青手中接过水瓶,没有马上喝,而是看着他道:“你怎么突然来夜城了?”
张丹青说:“小薇接了我爸妈去滨海,说是带他们四处转转。东北太冷,工地停工,只能等来年开春再开工。我不想闲着,就来夜城找份工作先干着。”
我问:“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张丹青随口道:“你工作也挺忙的,我还想有空再过去找你。”
我躺靠在病床上,张丹青拉了个凳子坐在我两米开外的地方。乍眼看去像是刻意疏远,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隔壁床的家属。
跟张丹青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其实我心里最想问的是,昨晚都发生了什么事。可莫名的话到嘴边我又有些害怕,因为分不清梦和现实。
理智在告诉我,既然是张丹青救了我,那昨晚的梦百分之一万是假的,谁都有可能趁人之危,唯独张丹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