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可刚刚张丹青过来扶我的时候,被他碰过的地方,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分外真实。
不好的过往如潮水般涌来,我想到在岄州被人下药的那次,我跟骆向东差点擦枪走火,也是因为那药。
如果我被人下了这种药……那我跟张丹青……
心底正琢磨着,正对面的病房门被人推开,我跟张丹青皆是本能的抬眼望去。一名小护士端着托盘朝我走来。
托盘上有两大瓶的药水,小护士将托盘放到床头柜处,一边给我换药一边说:“你体内还有残存的甲氧基,挂完这两瓶才能把残存的稀释。”
我不好意思问张丹青,只得看着小护士,沙哑着嗓音问:“那是什么?”
小护士帮我调慢挂水的速度,也没看我,面不改色的回道:“力比多,女性口服催aa情药。”
我:“……”
余光瞥见隔壁床的几人看过来,我整个人都木了,一动不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小护士对张丹青说:“等她打完这两瓶,叫我过来拔针。”
张丹青也是面色难堪,点了下头,低声道:“好。”
如果这是单间病房倒也好说,病房里面不仅我和张丹青两人,隔壁还有三个女的。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