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尚估计有一万年没洗过澡了,脸上满是油泥,根本看不出本来面目,更猜不出多大年纪,一身破旧僧衣上打满了疙瘩,一看就是破一个洞便揪一个疙瘩,光秃秃的脑袋上生满疥疮,让人看一眼都想吐。
他一边晒太阳一边用手抓着身上的虱子,抓一个便塞进嘴里嚼一嚼,看样子以他身上可观的储藏量,光吃虱子也能吃饱。
叶冲笑了,“一个酒肉和尚,一个癞头和尚,看来你们悬空寺真是出人才的地方。”
“你可不要小看他,自从我受戒出家以来,那疯僧就早已在悬空寺里了。没人知道他的来历,也没人知道他的法号,只知道他一天到晚疯疯癫癫,不念经、不打坐,吃起斋饭来倒是比谁都多,吃饱了饭倒头便睡,虽说他疯疯癫癫,但也不着灾不惹事。庙里不养闲人,但同为出家人也不忍把他赶下山门,最后只得给了他一个敲钟的差事,没成想那疯僧居然真的就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多少年来无论寒暑从没间断过。”
“你的意思是他能肯定是我偷了你们的宝贝?”
“不信你问问他。”
“拉倒吧你,我看你们这些贼秃驴真是智商感人,居然相信一个疯僧的话。”
不净和尚扯脖子吼了一声:“嘿,那疯僧睁眼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