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偷我铁函十八卷的人是不是他!”
叶冲暗暗心惊,不净这一声喊中气十足,只觉得脚下的大地都随着隐隐震动,那口大钟居然隐隐发出嗡嗡回声!
只见那癞头和尚抓了抓秃头慢慢撩起一半眼皮往这边瞧了一眼,随后竟幽幽唱道:“天为罗盖地为毯,日月星辰伴我眠。何人撒下名利网,富贵贫困不一般。也有骑马与坐轿,也有推车把担儿担。骑马坐轿修来的福,推车担担儿命该然。骏马托着痴呆汉,美妇人常伴拙夫眠。八十老翁门前站,三岁孩童染黄泉。不是老天不睁眼,善恶到头这报应循环!”
他声音不高,唱得也根本没谱,但那歌声竟好似缥缈云雾,在山间久久回荡。
叶冲哈哈大笑,笑声同样远远传出去压过了那和尚的声音,“贼秃驴,你听到了吧,那家伙说的都是疯话。我还有事,没空陪你扯淡,留着你的酒肉慢慢吃吧。”
他刚一转身,不净突然震天价的一声吼,“贼子,休走!要走可以,留下铁函十八卷!”
叶冲一皱眉,沉声道:“贼秃驴,我该说的都说了,你最好别给脸不要脸。”
“姓叶的,这是佛门清净之地,容不得你撒野。”
叶冲侧身冷冷瞥了一眼:“我今天就在这里撒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