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拿扫帚的手顿了一顿,那晚的事情仍旧历历在目,她已经尽量避免和陆开诚接触,没想到今天还是碰见了。
空气莫名的压抑,她尴尬的笑了两声,“那个,饭菜在桌子上,我刚热过。”
陆开诚进屋后,随手扯下领带,丢在沙发上,心情看起来不是很好,闷闷的道了句,“我吃过了。”便去了房间。
这算是谭月月搬来这里以后,第一次看见他有这么反常的情绪,很是不解,是有人得罪他了么?
手中的扫帚掉在地上,她后怕的耸耸肩,还好那个得罪他的人,不是自己。
好不容易打扫完卫生,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累了一天,谭月月躺在床上,倒头就睡,梦里迷迷糊糊感觉有一双手,从她的额头慢慢滑落,最后停在她的脖颈间,反复摩擦,弄得她喉头痒痒的,咳嗽了好几声,不知过了多久,那双手逐渐离开了。
但还没完,很快她就感觉到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发酥,每一个汗毛孔都在往外舒张,一滴滴汗水从皮肤里透出来,谭月月难受的喘息一声,眼睛却没有睁开,在坚持了五分钟以后,身上难受的程度加大,让她猛地就睁开了眼睛,刷的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
房间没有开灯,四周是黑乎乎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