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恐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完好无损,原来,只是一场梦罢了。
谭月月拍拍胸口,好歹是松了口气,她打开房间里的灯,身上已经是汗湿的一片,连额前的刘海都已经湿漉漉的挂在头上,黏黏的,很难受。
她从衣柜里拿出睡衣,转身进了浴室,打算冲个澡,把一身的臭汗洗去。
水流从花洒里均匀有力的喷涌而下,从她的发丝肌肤缓缓流淌下去,她将水温调的低一些,洗完澡,周身清清凉凉的,好不舒服。
她将睡衣抖开,要换上的时候,却意外发现,这哪里是什么睡衣,分明是上班穿的工作服,领口包括腰身,都是紧身且像极西装。
唔,肯定是她刚刚睡的迷糊,拿错了。
大晚上的穿工作服好像有些太奇怪了吧。而且最关键的是,她竟然连贴身衣物都忘了带,这一刻,谭月月恨死了自己迷迷糊糊的头脑,啥时候才能聪明点。
她正愁得晃,忽然眼睛不禁意的一瞥,竟然看见衣架上挂着一件白色浴袍,不禁心头一喜,先夺过来,浴袍上面没有什么味道,应该没有人穿过。
谭月月便擦干净身上的水滴,套上浴袍,小心翼翼的出了浴室门。
现在这会儿陆开诚应该睡觉了,她的房间又正好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