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多想就答应下来,而且教我时,是判若两人的耐心。”
些许细微的不同,说不出,看不见,抓不到,但能够感觉。
戚雯明显的察觉秦亦对待她的态度很奇怪。
他看她的眼神有时很专注,有时又很飘忽;与她说话的语气,时而疏离,时而又温柔至极。
只怕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对那个人思念,深入骨髓,毒入肺腑,病入膏肓。
而在那个人迟迟不出现的情况下,戚雯轻而易举的钻了空子。
“和秦亦发生关系是在一个下午,隆冬,特别冷!”讲到关键,她神色间溢出些许平日绝对不会外露的狡黠,“我去他的四合院找他,他发着低烧,胡乱吃了一堆药,特别脆弱,我觉得我的机会来了。”
听到这里,朝夕挺无语的。
想问,为什么要对她说这些呢?
但又怕打断之后,没得听了……
戚雯含笑的眸子留意着朝夕细微的表情,容她大脑充分发挥了想象力后,让酒保给她倒了一杯Whisky,然后再故意征询她的意见,“你想听简洁版,还是详解版?”
朝夕被她吊胃口吊得欲生欲死,趴在桌上呜呼哀哉,“随便吧,你倒是快说!”
“我知道